2011年7月8日 星期五

2011_07_08_fri

採訪祕密花園,一進門就被媽媽看到自己刮痧,檢驗出身體的疲累,臨時聯絡整脊師父幫我們調身體;​採訪完畢後師傅也剛好上山,借了鄰居的房間整脊,一陣ㄎㄧ ㄌㄧ ㄍㄚ ㄌㄚ,師父說我沒有整組壞光光,而是掉的零零落落。

師父說我右邊卵巢不好,生理期辛苦,我問那可以生小孩嗎?師父說可以,但要調。
此時師父的手其實在一個很尷尬的位置裡,但疼痛取代了害羞;此外因為心肺工能不好,胸口也被摸了一圈,但我想在師父的眼中我們都不是女生了,而是一團氣血不順的穴道、經絡和零零散散的關節。
師父邊調邊念:「怎麼會掉成這樣!」

頸椎、脊椎、骨盆被ㄑㄧㄠˊ了一圈後站起來,師父說:「總算像個人了。」

整完以後趕去公館巧軒,兩個人身體都軟綿綿的像橡皮糖;結束工作完回台北,長短腳被調整好,反而不太會走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