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談身體的辛勞,我還蠻喜歡長程飛機的私密感;去其他的亞洲國家,短短幾個小時內,空姐要送餐、茶水,賣免稅品,好不容易能瞇一下,唏哩呼嚕就到了。
坐長程,通常吃兩頓,中間有一大半在高空飛行的時間給你,看是要補眠、還是瘋狂看電影;我屬於後者。
長途飛機上若不能看電影,吃8頓我都不會開心。
剛到戴高樂機場時,天還未亮,只有燈光。
出關的人好多、行李很慢。
氣溫非常配合沒有讓人沮喪。
從機場出關、領行李、坐接駁車到地鐵站接Rer B進巴黎市區,一切憑人潮與直覺。
坐了五、六站後,天慢慢地亮了,我才漸漸相信我在巴黎。
地鐵上有人拉手風琴,有人大聲當眾乞討,為求安全起見,我一概不理,只專心數著自己的站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