駁二沒開,回到小花花午茶。
前後聊了很多限制級和夢想價值觀的話題。
回到台北,破洞的經濟和尋找一份民宿工作的事早有心理準備,無預警的是父母親焦急的眼神和擔心的話語,壓倒了疲累神經的最後一根稻草。
才回來三天,已經撲天蓋地把我淹沒了。
我不想再跟會擔心太多想太多的人解釋未來三年五年的計畫,就讓我去作吧。
更何況我是第一次如此清楚未來要作的事,就算摔得粉身碎骨也是自己的選擇。
出發前已經一次,拿著爸爸和姑姑塞來的錢哭。
今晚催眠著相信自己,淚水混合著蓮蓬頭的水柱,擦乾身體,希望明天睡醒是全新的一天,可以有一個真正不一樣的開始。